174種子選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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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4種子選手
第174章
再來到比賽場地的白喬墨,受到許多人的關注,不少修者擔心白喬墨還會如昨日那般守擂,所以對他都警惕得很。
但這天的白喬墨真的很老實,不僅沒跑到擂臺邊上,還留在看臺上,和風鳴坐在一起,很老實地觀看各個擂臺的戰(zhàn)鬥情況。
不少人心裏打鼓的時候,有一人卻直接跑到白喬墨這邊,非常直白地詢問:“白道友,今日還會上擂臺嗎?”
白喬墨挑挑眉,這一世,秦堅第一次,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。
白喬墨朝他微笑點頭:“原來是秦道友,會不會上臺,就看有沒有機會了。”
秦堅明白了,沒人算計白喬墨的話,他就將會奪擂機會留在最後一日。
秦堅點點頭:“我明白了,希望決賽的時候,能與白道友在擂臺上好好戰(zhàn)鬥一回。”
白喬墨微笑:“我也希望與秦道友一戰(zhàn)。”
“好。”
秦堅大笑一聲,大踏步離開了。
他與白喬墨的對番對話,也飛快傳開了,讓許多勢力都放下心來。
只要沒人如昨日那般招惹白喬墨,想來今日的擂臺戰(zhàn)會正常得多。
有部分皇家學院的弟子,下定決心要將本院的弟子都看好了,別沒事去招惹白喬墨。
昨日的教訓夠慘重的了,別讓皇家學院繼續(xù)成為各方的笑話。
當真有人盯著龔立權那群人,還有他們背後的勢力,也叮囑他們不得再鬧事。
龔立權氣極,昨日什麼好處都沒撈到,反而沾了一身腥。
沒想到今日的境況更慘,連比賽場地都不能去了。
他氣得大罵熊魁是個廢物,他可不認為與熊魁戰(zhàn)鬥的白喬墨,實力還處于巔峰狀態(tài)。
可就是這般,熊魁不僅沒將白喬墨解決了,還自己受傷被人挑下臺。
廢物到了極點,那麼好的機會都從他手裏溜走了,想再制造這樣的機會根本沒可能了。
外面就連白喬墨奪冠的賠率都升上去了,他們做了這麼多事不僅沒達成目的,反而給白喬墨提供了助力。
龔立權就像被困的兇獸,在籠子裏團團轉,最後發(fā)狠說:“姓白的,走著瞧,不弄死你,本少就不姓龔了。”
天才在他們眼裏算得了什麼,如宗昱袍那樣的天才才叫他們忌憚,就白喬墨這種出身普通的天才,在他們手裏不知廢了多少。
昨日之辱,他定要叫白喬墨和風鳴這兩人,百倍償還。
***
一上午過去了,白喬墨也沒有參加擂臺戰(zhàn)的想法,這讓二十座擂臺上的戰(zhàn)鬥,愈發(fā)激烈,今日的擂臺之戰(zhàn),比昨日的競爭來得大多了。
每個人有六次上擂臺挑戰(zhàn)的機會,無望奪擂的選手,充分利用這六次機會,在擂臺上好好鍛煉自己的戰(zhàn)鬥力。
今日就有一修者,剛打完一場擂臺,身上的氣息就波動得厲害。
裁判立即將他帶離擂臺,丟進一處的陣法內,陣法隔離了外界的動靜,那修者就在陣法內突破了,晉升了一小階。
這樣的晉級刺激得修者更加投入到擂臺戰(zhàn)中,雖不再有哪座擂臺,如昨日三號擂臺吸引了大半修者的關注,但今日,每座擂臺獲得的關注度都不小。
四虹書院的弟子也都輪流上擂臺戰(zhàn)鬥,戰(zhàn)鬥完退下來後,裴應敏和江潛等人,都會進行現(xiàn)場指導,指出他們的可取以及不足之處,期待他們下一次的擂臺戰(zhàn)有所進步。
上午的擂臺戰(zhàn)夠激烈了,下午的擂臺戰(zhàn)激烈程度更甚。
時間越往後推,形勢愈加緊張,因為能不能守擂成功,奪得今日的二十個擂主名額進入決賽圈,就看這最後的關鍵時刻了。
裴應敏也讓所有想要進入決賽的弟子,都在今日去爭奪擂主位置。
明日,那是如白喬墨、宗昱袍這些種子選手爭奪的時候,他們之間的競爭就沒必要去參與了。
所以能不能進入決賽,就看今日的了。
于是越臨近尾聲,二十座擂臺上全是元液境的修者在戰(zhàn)鬥,甚至都見不到元液境初期的修者。
“烈風宗,秦堅,前來挑戰(zhàn)擂主。”
“秦堅,元液境後期修為。”
秦堅一上臺,臺下就嘩然了,這是繼昨日白喬墨之後,今日上臺爭奪擂主位置的第一位元液境後期修者。
“秦堅,你為什麼今日上擂臺,不該留到最後一日的嗎?”
已經跳上臺的秦堅,對下面叫喊的修者酷酷地說:“不管是今日還是明日,擂主一位都會有我,所以有區(qū)別嗎?”
“秦堅,你不會跟白喬墨學,到最後將擂主位置讓給自己人吧。”
如果沒有白喬墨開的那個頭,秦堅很想理直氣壯地說,我是那種人嗎?
好吧,看了昨日白喬墨的戰(zhàn)鬥,他很敬佩這人,所以以往看不慣的行為,也自己找了理由辯解,白喬墨那是為了反擊敵人。
秦堅堅定地說:“他們自己去爭奪,我不會讓。”
“好,秦堅,祝你守擂成功。”
被挑戰(zhàn)的人一點都不愉快,秦堅守擂成功的話,那他呢?豈不是沒一人看好他的。
然而他也只能郁悶地投入到戰(zhàn)鬥中,看秦堅是不是真的厲害。
結果如大部分人所想,秦堅花了一刻鐘,將自己的對手打下了臺去,奪擂成功,接下來就進入守擂程序之中。
看到秦堅此舉,也有元液境後期的種子選手,將明日的奪擂行動提前到今日。
對于種子選手來說,選擇哪日奪擂其實并沒有太大差別,因為奪不到這座擂臺,他們還可以奪其他擂臺。
他們志不在奪擂中的戰(zhàn)鬥表現(xiàn),他們的目的是進入決賽後,在決賽中與其他種子一較高下,取得更好的名次。
所以一般來說,種子選手在奪擂戰(zhàn)時,互相之間都會默契地回避。
就算不回避,結果難道就會兩樣?將其他種子選手打下臺去,只要六次機會沒有用完,他們完全可以繼續(xù)爭奪擂主一位并守擂到底。
如果挑戰(zhàn)機會只有一次的話,種子選手互相之間還擔心有人搞破壞。
白喬墨也正是看到這樣的情況,所以一點不擔心自己進不了決賽。
除非像第一日,有勢力不惜用種子選手去消耗其他選手的戰(zhàn)力,在擂臺上將對方擊成重傷,導致對方無法參加後面的擂臺戰(zhàn),進不了決賽。
但第一日過後,這種舉動的意圖太明顯了,估計碰上這樣的情況,大家都更願意放棄一次挑戰(zhàn)機會,也不會給別人可趁之機。
轉眼,第二日激烈的守擂戰(zhàn)拉下了帷幕,裁判很快宣布結果,第二輪成功守擂的二十位擂主出現(xiàn)了。
四虹書院也有好消息,再有一位弟子奪得其中一位擂主,排除白喬墨,將進入決賽的名額增加到六名。
皇家學院的弟子也奪得了其中四個擂主位置,這個結果似乎低于預估。
也不知是不是白喬墨昨日戰(zhàn)得太厲害,大大打擊了皇家學院弟子的士氣,導致今日皇家學院的弟子,在擂臺上展現(xiàn)出來的戰(zhàn)意并不是很強烈。
得到這樣的消息,龔立權等人又氣得大罵廢物,皇家學院的弟子都是廢物,讓外面的那些修者騎在皇家學院弟子頭上。
今日白喬墨沒再搞事,就是裁判席的各位裁判都松了口氣。
可見昨日那般動靜,真的不怪白喬墨,被人算計了不能反擊麼。
第三日,大家又說說笑笑來了賽場,如果今日沒有意外情況發(fā)生的話,最後二十個名額,大多屬于那些種子選手了。
有人提供了個消息:“我昨晚上才知道,那十二個盤口,昨天夜裏悄悄將白喬墨奪冠的賠率,變成一賠五了。”
“可以啊,從一賠二十上升到一賠五,看來他們對白喬墨越來越忌憚了啊。”
“可不是,在擂臺戰(zhàn)之前,誰能想到元液境後期的白喬墨,實力能那麼強橫,現(xiàn)在外面普遍看好他的實力,以為他有資格競爭武賽的季軍了。”
“這也就是說,他是元液境後期選手中的第一人了?”
“難道他還有跟宗昱袍及吳麗雁爭奪的實力?”
“不好說,反正我注意到了,白喬墨第一日在擂臺上戰(zhàn)鬥的時候,宗昱袍和吳麗雁都去觀看了,并且宗昱袍一直看到最後。”
“反正不管如何,白喬墨實力都是頂尖的那一批,必定位列前五。”
第三日上午,各個擂臺上依舊戰(zhàn)鬥得激烈,擂主是大家輪流坐的,你上我下,好不熱鬧。
下午時間一到,宗昱袍和吳麗雁就不再等下去了,幾乎同一時間跳到了擂臺上。
一看他倆上臺,之前站在擂臺上的選手,立馬主動認輸,將擂主位置讓出來。
打都不用打的,打了也是白打。
這兩人上臺後,都將目光投向仍舊坐在那裏的白喬墨,瞧那架勢,他似乎還想繼續(xù)坐下去。
吳麗雁大笑起來:“白道友,你還想坐到幾時?不如一起上臺吧,你想提前跟我們交手也是可以的。”
都被點名了,白喬墨也不好意思繼續(xù)坐下去了。
風鳴也起哄道:“白大哥,趕緊搶個擂臺做擂主去,要我給你挑一個嗎?”
白喬墨哭笑不得:“好吧,有勞鳴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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